致命筹码

节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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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章 熬鹰
  长白山临江县及周边地区,在清朝末年时被称为东边道,临江县是东边道几十个县镇中的一个。
  从前这里是以渔猎为生的满族人生活的区域。几千年来,一直是森林密布、沼泽相连的蛮荒之野。直到1878年,清政府下令长白山开禁,北方山东、河北等地的汉族饥民大量涌入。这些可以熟练开拓土地的汉族人,在这一区域挖参、淘金、垦荒,才改变了这一区域原来的生活状态和地理面貌。
  而在长白山开禁之后,随着外来人的大量涌入,这个与朝鲜一江之隔的区域,就成为经鸭绿江至黄海的货物、人口流动的水上通道之一。而在当时,这一区域也是强者为尊弱者为败的生存空间,佟家湾则是这一区域混乱或平静的根源。
  当时,在当地有个传说,传说的上一部分说,北方汉子张知渔依靠男性的霸气,征服了佟家湾的当家人佟九儿,才入主了佟家湾。那么,张知渔是在什么背景下入主佟家湾的呢?传说的下一部分说,在张知渔入主佟家湾之前,佟九儿的**任丈夫是博银海。佟家湾也不是一个普通的村屯,而是临江区域*大的胡子窝。佟九儿的父亲佟河开创佟家湾之初,佟家湾并不是胡子窝,是佟九儿和博银海改变了佟家湾。佟九儿和博银海通过武力渐渐把临江区域的其他势力吞并、消化。并在临江区域的各山口、各江口设点抽成。博银海又从外县引来大量妓女,为这些妓女设点卖肉。
  临江这一区域的内容丰富了,外来人多了,一点点就热闹了。可是,就在佟家湾的势力往抚松县扩展时,博银海因得知曾被岳父佟河暗算过,才趁佟九儿的直辖人马外出时闹了内乱,并杀死了岳父岳母。而他却死在佟九儿手里。
  这样,才有了张知渔的入围。但张知渔到底怎样结合的佟九儿就没人知道了。所以,不管传说是否真实,故事中的主人公从不对外人讲,也就没人知道佟九儿和张知渔相遇的真正过程。事实是,张知渔取代了佟九儿的**任丈夫博银海,做了佟家湾第二任外当家,进而,张知渔才开始了引以为豪的壮举,开始了征服山川原野的日子。
  然而,这个壮举却因垦田、狩猎与荒野的主人野狼结下了不解之仇,直至人狼大战一方失败而告终。可是人与狼谁是真正的胜利者?问题的得失只怕张知渔从生到死都没有考虑过。那么就让我们从故事中了解吧……
  张知渔住进佟家湾没过几天就进入冬天了。这天早晨,张知渔在后院里一边练枪,一边盼望太阳早点儿出现。冷清的天空却越发苍白,一阵凉风吹过,呼啸的北风贴着地面开始奔跑,跑得枯草弯了腰,跑得树枝嘎嘎响。风过之后,张知渔就看到了长白山入冬以来的、**场湿性的鹅毛大雪。张知渔将两支短枪插回腰间,看了眼监督他练枪的乌大脚,抬手把狐狸皮围脖紧了紧,再扬头看满天空的雪。
  张知渔今天早上练枪比平时练得久了一些,原本练到太阳出来为止,可是,太阳不肯出来却跑来了雪。一团一团的雪花跑着晃悠着,贴了张知渔一头一身,还挺黏糊,就像张知渔黏上佟九儿就不想下来。
  乌大脚从一开始跑北风就跑到草堂里,靠着火盆坐下来,看着张知渔站在场子里被雪揍,他挺乐。乌大脚伸手在炭火盆上烤着火,嘿嘿就笑了,说:“没见过雪吧,这疙瘩的雪飘起来能拍你的嘴巴子!”
  张知渔没回答,转身往草堂里进,一脚堂里一脚堂外被突然站起的乌大脚拦住了,乌大脚认真地说:“太阳没出来你不能进来,你还得练。”
  张知渔被雪整得恼火,肚子又饿,就说:“你!太阳一天不出来我就得练一天,哪有这个理?你没见下大雪了吗?”
  乌大脚依旧拦着张知渔,说:“看见了我才进来烤火。但你不能进来,佟九儿没说雪花揍你,你就可以不练,太阳没出来你就得练!”
  张知渔伸手想摔乌大脚一个跟头,张知渔伸出的手却被乌大脚抓住一甩,一身功夫的张知渔就顺势打个旋子跳到雪地上去了。张知渔揉了下鼻子就骂:“傻瓜!早过了时辰,你他娘的不会看看天!”
  乌大脚却慢悠悠地说:“天上没有太阳……”
  张知渔从进了佟家湾那天起,佟九儿就对张知渔说过:“你艺不能服众,见识又浅薄,先磨练磨练吧。”
  张知渔就多了穆有余当跟班,又多了乌大脚管着练枪。张知渔认为乌大脚人傻好对付,可是张知渔错了,清晨想在佟九儿怀里多趴一会儿,乌大脚会及时闯进睡房把张知渔拽出去,想去大小便也不行,得憋到太阳出来。一个多月下来,张知渔的身材就像金钱豹一样了……
  雪下大的时候佟九儿来到厅堂,厅堂里没有张知渔和乌大脚。只有吉家庆一手握毛笔,一手扒拉算盘珠在算账,好像算盘珠在和吉家庆做对,整得吉家庆满头汗。
  佟九儿的嘴角就有了笑纹,缓缓在厅堂里瞅了一遍,佟九儿问:“几天不见谢达山了,这家伙去哪儿了?”
  吉家庆头也不抬,说:“谢达山在朱小腰的肚皮上趴着呢!”吉家庆说完呸了一口。
  佟九儿知道朱小腰是母亲的远亲,朱小腰的父母死的早,朱小腰比佟九儿还小一岁。佟九儿没见过,据说长得十分妖媚,像山里的红狐狸似的生了一副细腰。佟九儿的母亲生前曾去看过朱小腰,送了朱小腰200块龙洋。朱小腰用这笔龙洋盖了座大屋开始开张,要价很高,一宿十块龙洋。
  佟九儿嘴角又展出笑纹,对吉家庆说:“吉家庆,你也三十大几了,也该成个家了,有没有心上的姑娘?”
  吉家庆淡黄脸皮悄悄地爬上红色了,抬头瞄一眼佟九儿,握毛笔的手去擦脑门上的汗,不巧又抹上了墨迹;吉家庆没发觉,嘿嘿笑了两声,才说:“有,鹰屯熊连丰的闺女熊小丫。”
  佟九儿说:“那就娶了吧,怎么看你和熊小丫也算天生的一对,都是满族人,不坏规矩。不像我爸,娶了汉族的我妈。”佟九儿想起父母,就叹口气,又说:“唉!就这么着吧,抓紧定下来,屯里给你操办。”
  吉家庆却说:“现下满人汉人一个样,谁还管这些。内当家你不嫁崔豹子就嫁谢达山吧,谢达山虽是汉人,但人不错讲情义;朱小腰长得像你他才去睡的。内当家你嫁了谢达山佟家湾还能支撑,要不谢达山带着50条人枪也就回磨盘岭了。唉!内当家,佟家湾底子空了,崔豹子带着40条人枪昨天走了,内当家还送龙洋,这破账我是算不了了。”
  佟九儿歪着头瞅着吉家庆说:“我不嫁崔豹子也不嫁谢达山,我有丈夫了,他要我做个好女人。过些日子就给你张罗成家吧。”
  吉家庆说:“不急,我不急。”
  佟九儿叹口气,像是自语:“唉!佟家湾也该有孩子的哭声了……”
  到了灰白色的夕阳在天际出现的时候,佟九儿还没见到张知渔回来。佟九儿就来到积满雪的院子里,看着夕阳下的雪,反射着银光。佟九儿的脸上起了红潮,精神爽了些,问在院子里用木铲清雪的吉家庆:“我说,张知渔和乌大脚去哪儿了,和你打招呼了吗?”
  吉家庆直起腰回答:“没打,我也不知道,我去问问。”吉家庆拖着木铲回来说:“内当家,我问了穆有余,穆有余说他给送早饭时外当家在练枪,乌大脚在打呼,送中饭时外当家和乌大脚都不见了。穆有余去问了守桥的弟兄,苟小耳和王二牛说看到外当家带着乌大脚过了吊桥进山了。穆有余腿太懒就没来告诉内当家的。”
  事情挺古怪,佟九儿想,张知渔怎么可能拽上乌大脚一起走,一条道儿跑到黑的乌大脚耳根可硬,张知渔挺有法子的!可是这两个人能上哪儿去呢?佟九儿回到厅堂,独自吃了饭就回房睡了。这些日子佟九儿越来越觉困倦,常常想睡。
  张知渔站在场子里一直到中午,太阳还是不出来。张知渔还得在雪里练瞄准。满天空都弥漫着一团一团的雪花,张知渔就瞄雪花,嘴巴里叭叭地发着声。乌大脚看着张知渔初时嘿嘿乐,看着看着张知渔就变成三个了,再看着看着张知渔就像雪花般弥漫了,乌大脚就靠在椅子上,用呼噜声回击满天飞舞的雪花。
  张知渔听到乌大脚打鼾,就悄悄向西边遛,张知渔想出去转转。在张知渔刚刚走上吊桥的时候,乌大脚从后来赶上来,一把拽住张知渔说:“嘿!你往哪儿跑?”
  张知渔停下脚,扭头先笑一笑,才问:“你不是睡了吗?怎么还能追上我?”
  乌大脚打个哈欠,说:“你叭叭的叫唤声没了,我就醒了。再说,我是猎人你能跑得了吗?跟我回去,太阳没出来。”
  张知渔转转眼珠说:“我到那边放两枪就回来,你也累了就不用跟着我了。再说,佟九儿也没说不让我出去放几枪吧?”
  乌大脚抬手抓抓狍子皮帽子里的头皮,说:“是啊,佟九儿是没那么说。”乌大脚见张知渔要走,乌大脚又喊:“唉!我得跟着。”
  张知渔说:“好吧,走吧。我讲义气才让你跟着。”
  乌大脚挺开心。
  两个人前后过了吊桥,向光秃秃的白桦树林里去了。两个人进了白桦树林,张知渔四下寻找放枪的目标,满天满眼都是雪,连个鸟儿都没有。
  乌大脚突然一拍大腿,说:“下雪天打猎进老松树林子,雪团团都在松树的枝叶上趴着,鸟儿、山鸡的都在老松树林子里待着。走啊,我的手也痒了。”
  两个人顶着风雪,蹚着雪向老松树林子里赶路。边走乌大脚边给张知渔讲怎样才是打猎。*后,乌大脚认真地说:“知道吗?小子,打猎*好的方法是用手捉。”并伸出大手在张知渔眼前晃晃。
  雪越发下大了,迷迷漫漫,三尺之外看不清东西。
  乌大脚还在往前走,张知渔脚下一绊,向前扑出,一头撞在树上,反弹回来坐个跟头。张知渔坐在雪里问:“这鬼天能打猎?”
  乌大脚站下,把张知渔一把拽起来,说:“怎么不能?有次我和佟河进山也碰上大雪,那雪比现下的雪大多了,还有大风,那风哈哈笑,满耳朵都是风的笑声。佟河个头小,雪都过腿肚子了。佟河老说,回吧,再不就叫雪活埋了。我烦了,一手提着佟河放到我的背上,向老松树林子里挪动着脚。你不知道,那老松枝一点上火就热乎了。我走着,一个家伙撞上我的屁股,我以为是佟河乱动,我没理会。佟河却叫喊,后面有东西,妈的是狼!我一回身抓住一只狼的嘴巴。狼张不开嘴,我不叫狼张嘴,嘴巴叫我捏扁了。又有一只狼跳起咬我的喉头,我一拳把狼揍趴下了。佟河从我的背上跳下和一只狼滚到雪窝里,在雪窝里直翻腾。我看着高兴就哈哈乐,等到佟河和狼都不动了。我就说,下雪天可不能睡,佟河就爬起来了。佟河起来就骂我,又怪我光看着乐,不帮忙。”
  张知渔心想,幸亏佟河能划拉两下子,要不准睡过去了。张知渔问:“后来呢?”
  乌大脚说:“捏扁嘴巴的狼跑掉了。佟河罚我背着两只狼回来了。走啊,赶紧儿走,要不我背上你,就快到了。”
  乌大脚拽着张知渔磕磕绊绊地向雪坡上爬。张知渔突然说:“不行,咱俩得先找个地方避雪才对,我可不想撞上狼,我没佟河那两下子。”
  乌大脚眨眨眼睛拍拍脸颊想了一会儿,说:“行,那就避,去那边,那边站着座石崖,看到没有?那座石崖底下有个石洞,赶紧挪几步,风就要哈哈笑了。”
  张知渔眯着眼睛顺着乌大脚手指的方向看,透过满眼的雪花,果然看到黑乎乎一座黑色的石崖,就抬脚往前走,边说:“哎,你是怎么认识佟河的?还有,你也讲讲博银海,在这里避雪总得说点什么吧?”
  乌大脚抬手扫了扫头上的雪花,又拍了拍手说:“我和佟河搭伴时还没生佟九儿。后来,佟河长高了些,娶了媳妇,生了佟九儿。佟九儿的妈人瘦,像瘦小的小狍子,没奶给佟九儿吃,佟九儿快饿死了。我帮佟河捉了只刚下崽的母狼,摔死了五只狼崽子,叫母狼当了佟九儿的奶妈,佟九儿吃到狼奶就长大了。”
  张知渔吓一跳,心里觉得残忍又不可思议。张知渔问:“真的!怎么可能呢?那只母狼呢,是老死了吗?”
  乌大脚说:“哪儿啊!母狼养了佟九儿一年,我放母狼走,母狼恋着佟九儿它不肯走,被佟河一刀宰了丢河沟里了。”
  张知渔听了像是冷了,突然打个哆嗦,莫名其妙地对佟九儿生出种恐惧来,但想一想又摇摇头笑了。听乌大脚又说:“再后来佟河去投奔大胡子头韩边外,一下子过了17年,等佟河回来拉绺子了,佟九儿就19岁了。还有一个臭小子,那臭小子太野,7岁就杀过人,臭小子叫佟壮,他好瞎跑,就一下子跑丢了。上次内乱就是博银海搞的。是博银海杀了佟河还有佟九儿的妈。他妈的!还好,博银海打不过佟九儿。现在好啦,跟上啊……”
  两个人前后摸下石崖。石崖处在背风的位置,石崖遮挡了风雪,崖下的雪就少了,就能看清楚些树木之类的东西了。
  乌大脚却停下了,说:“我的肚子叫唤了,你带吃的了么?”
  张知渔也说:“我的肚子也叫了,我好像闻到烤肉的香味了。”
  乌大脚吸了吸鼻子,说:“是,我和佟河也在石洞里烤过山兔子。”又说:“洞里往外冒烟,准有猎人在里面烤肉吃,咱俩快去,有吃的了。”
  张知渔握紧了短枪,说:“会不会是山里的胡子?我在前你在后,我有枪。”
  两个人摸过去,香味更浓了,张知渔却听到十分熟悉亲切的乡音。张知渔悄声对乌大脚说:“是我的老乡,没准儿就是孔大脑袋他们一帮。”
  两人进了洞。洞里很暗,借着火光,张知渔就喊:“孔大脑袋,有日子不见了。”
  洞里围坐在火堆边儿的七个人个个吃了一惊,半年前,正是这七个人把张知渔丢在老林里。这七个人见到张知渔都紧张,分别操起了木棍。张知渔不理会,在火堆旁蹲下来,将两支短枪插回腰间,再伸出手烤火。
  孔大脑袋才嗷了一声,惊叫:“你走出老林了?这怎么可能!”
  张知渔冲着孔大脑袋点点头,拿起一只烤得冒油的山鸡,掂两掂,吹了吹,撕开分一半给挤过来蹲下的乌大脚,说:“我的兄弟,乌大脚!”
  孔大脑袋忙说:“请!请!野兔还有一只,李稀饭,快!别呆站着接着烤,今天大伙有客了!”
  乌大脚头也没抬只顾吃,吃得满脸满手都是油。
  张知渔嚼着山鸡肉,抬头挨个儿在孔大脑袋,低头烤鸡的李稀饭,捏着木棍的栓柱,暗中握块石块的富贵,愁眉不展的锁子,呆呆发愣的李稀饭兄弟李馒头,咧嘴傻笑的宋财的脸上一一看过,*后,目光又盯在孔大脑袋的脸上。
  张知渔说:“哥几个变成野人了,就像两个月前的我。”
  张知渔说着话,眼睛还盯在孔大脑袋胡子拉碴的脸上,孔大脑袋却盯着张知渔腰间的枪。张知渔又说:“哥几个发财了,挖了几苗参?”
  李馒头急忙说:“没整到什么,也就每人整了几苗二甲子。”
  张知渔突然啪地拍了下巴掌,吓了七人一跳,七个人的眼珠就向洞口瞄。张知渔又说:“来啊,都坐下来,一起动手烤肉吃,就像大伙儿刚进山那阵儿多开心!”
  孔大脑袋憋不住了,孔大脑袋问:“张爷在哪座绺子高坐?”
  张知渔被问得一愣,但张知渔答道:“不是绺子,是个屯子,叫佟家湾!”
  佟家湾这三个字比任何的绺子都有威力。
  孔大脑袋说:“难怪张爷有了火器,原来又有奇遇。张爷你老就不用动手了,我知道佟家湾的规矩,大伙都拿出来让张爷捡好的收着!”
  张知渔瞅着孔大脑袋,有点莫名其妙,就问:“是为了补偿我吗?”
  七个人发了呆,一个个都拿出来,放在张知渔眼前。张知渔才头一次看到几十苗大小不一的老山人参。
  孔大脑袋说:“大伙儿本来想偷偷摸出去,不交那三成。嘿!张爷真本事,给你逮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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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简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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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京市银监会实权人物李华向海京机场驶去,登上飞机。机场上,加油工雷峰霖将定时炸弹塞进机身。电脑博士吴树新为盛天公司整理收购天球网站的资料,律师萧洋接他回家。深夜,吴树新回公司利用黑客手法,窃走核心机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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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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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莹,著名作家,经济学博士,法学博士。1961年出生沈阳一个知识分子家庭,16岁时随家兄一起下放到横亘千里的辽东山后,先后做过知青、工人、记者、律师。上世纪80年代开始发表各类作品。从此一发而不可收,出版了十余本不同题材的作品。主要作品有诗集《随风流萤》;纪实文学《拯救情感》(上、下);成功励志类《勤劳·智慧·财富》、《出口秀》;经管类《用人七绝》、《管人的学问》;法律类《家庭法律知识大全》、《涉外经济纠纷案例评析手册》、《中国刑法罪名诠释》。并主持审定了《现代汉语辞典》、《现代汉语大字典》等大型工具书。是新世纪最活跃的、跨学科的学者中的代表人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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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

**章 飞机!向下,向下第二章 枕头上的风第三章 会议上,一声霹雳第四章 密室中的交易第五章 残骸上的疑问第六章 海京市银监会主席怎么了第七章 飞机为何掉下来?找到了第八章 对手抢先一步第九章 案件方向开始拐弯第十章 家中来了一个神秘电话第十一章 甩掉他,跟上她第十二章 三块五角钱里的玄机第十三章 密码不对,怎么办第十四章 女富豪的诱惑第十五章 死亡侦探的房间第十六章 地下停车场的枪声第十七章 逃命,赶紧逃命第十八章 杀手后退了第十九章 千里冰封的雪国第二十章 首富,还差一步第二十一章 杀手压在酒柜下第二十二章 飞机挣扎在风暴里第二十三章 特警队向杀手团靠近第二十四章 巅峰对决悬崖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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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命筹码

书名:致命筹码

作者:刘莹 著

页数:296

定价:¥30.0

出版社:长征出版社

出版日期:2008-03-01

ISBN:9787802043305

PDF电子书大小:72MB 高清扫描完整版

百度云下载:http://www.chendianrong.com/pdf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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